野风撞烟

你看那废物依旧在被批判

【日常向】故人与友人 其三

⚠️⚠️退游多年,诈尸产物⚠️⚠️

⚠️⚠️无脑写文,极度ooc⚠️⚠️

‼️全员ooc,沙雕无脑日常小短文,每一篇会讲一些怪谈鬼故事,大家谨慎观看。

‼️多cp向,但退游多年新近角色不太会写,多是老角色,偏爱烟烟罗,青行灯,亲女儿。

‼️主角魂穿安倍晴明,日常吐槽,快乐养崽,游戏世界背景崩坏,咱们不打架不走主线,关注挣钱养崽一百年。


激情发电,剧情bug请尽情指正捉虫


--


·其三(本文怪谈可能引起不适)


我好像忘记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
比如,这个甩着两条尾巴跑到我面前的小白狗。

“晴明大人,”小白欢脱,“晴明大人,您又在发呆了吗?”

我:“小白?”

这小崽儿跑哪去了,前两天怎么没看到。

“没错,就是我,发誓终身侍奉晴明大人的小白。”小白摇了摇尾巴。

等等,这个有点耳熟的对话。

“晴明大人,怎么又在发呆了,”小白有些责备,“难道,您还是很在意自己失去记忆的这件事情吗?”

嘶,这个熟悉且中二的对白。

还有拿着刀在一旁站着的犬神。

是你吧,主线君!

小白乖巧地蹲在地上。

我一时间百感交集,想不到小白你看起来白白傻傻的,竟然演我。


“烟烟罗,”我拉过一旁抽烟看热闹的烟烟罗,“源博雅和,神乐,知道吗?”

“喏,”烟烟罗用烟斗指了指院门,“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吗?不是在对门住着。”

你们就这么称呼尊贵的源博雅大人吗?

话说,应该不会知道我给大天狗起名滚筒洗衣机,妖狐起名二突子吧。

吧?

想起来都是时代的眼泪。


“其实,神乐就是你的亲妹妹,”我拎着小白去对面串门,非常诚恳,“我安倍晴明给你们算过了,绝对亲。”

对,我不演了。

“啊?”源博雅憨憨脸。

被拉过来吃零食的神乐表情和她哥如出一辙。

啊,好一出兄妹相认的感人故事,我摸摸嘴角,不愧是地主家,这小零食看着就很贵。

“晴明,你怎么知道?不是失去了记忆吗?”神乐拉住我的手,嘴边还沾着碎屑,“还是你都想来了?”

我慈爱地摸摸她的小脑袋:“用我阴阳师的职业素养做担保,我夜观星象,神乐绝对是源博雅的一直在寻找的妹妹。”

源博雅接受很快,抱着神乐就开始转圈圈,“我就说嘛,神乐绝对是我的妹妹。”

“对了,”我提起小白,“小白就是神乐的御灵白藏主,让小白留下来保护神乐吧。”

“晴明大人!!!”


恋恋不舍离开小零食,我砸吧砸吧嘴,万恶的地主阶级。

不过源博雅有钱又疼妹妹,神乐跟着他才能吃香的喝辣的。


作为反内卷的先锋达人,我秉持着既来之,则安之的心态。

毕竟事实证明知乎上的穿越文都是骗人的。

没有系统,没有金手指,没有记忆,被一群不认识我的妖怪包围。

平安世界荒野求生吗?

不知道以前的安倍晴明是什么样子,虽然有失忆这个老梗存在,但我也不能上赶着去打架。

如果按照主线的发展,接下来我不就要和犬神打架,还要和源博雅来个不打不相识,接下来就一路打架收宝可梦,不是,式神,扩充主角团,寻找丢失的记忆,守护苍生。

多么励志的故事。


但是,只要我把小白扔得快,任务就追不上我。

一时间也找不到回去的办法,不如先安定下来快乐养崽。


“小白呢?”烟烟罗端着茶过来。

发现了,只要我一坐下,烟烟罗就会把茶端过来。

不愧是我最喜爱的女儿,爹很是欣慰。

“让他跟着神乐修行了,”我呼呼吹着茶烟,“神乐是源博雅的妹妹,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。”

一个大男人带着一群妖怪,怎么看也不像是能照顾小孩的团队配置。

才不是没钱养女儿。


说到照顾,我突然想起又一件忘掉的事。

最近两天的早饭都是谁做的。

我已经喝了两天粥了,再怎么养生也不能这么清心寡欲吧。

大学食堂都没这么欺负人。


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。

我决定去关注一下人间烟火,看看执掌我家生死大权的是哪位小崽儿。

甩着核武器正巧路过的萤草自告奋勇,领着我向大宅另一侧走去。


萤草哼着歌蹦蹦跳跳,长发一甩一甩,充满活力。

“感觉晴明大人最近会说话了。”才及我腰的小女孩眉眼弯弯如此道。

礼貌问号,怎么感觉你在骂我,小妹妹。

“山兔妹妹也说,晴明大人笑起来暖暖的。”

笑?

以前的安倍晴明,故事中的设定是失去记忆,所以不太笑吗。

我拍拍她的小脑袋:“我不会出去打架啦。”

“好!”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妖怪向我伸出右手小指,“用人类的方式吧,晴明大人答应我了。”


坐拥如此庞大的豪宅,我头一次切身体会到了霸道总裁的烦恼。

偌大的厨房中也是热火朝天。

两个人硬是干出一个米其林团队。

惠比寿老爷爷踩在金鱼上,搅动着铁锅中的汤。

这长勺少说也有老爷子一个妖怪高了。

在一旁颠锅的那个皮包骨头带着三角头巾人形妖怪是哪位?

是饿鬼那个大哥吗?


这个家,没问题?

生于法治国家,长于法治国家,一向秉奉尊老爱幼的我惶恐不安,这个,不会被抓吗?

老爷子不要勉强自己,一把年纪了好好颐养天年不行吗。

还有饿鬼,真的不是新时代酷刑吗,都看到你的眼泪从嘴角流出来了。


不行。

我撸起袖子。

我冷静思考,目前家里应该有四十好几口人吧。

我放下袖子。

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阴阳师罢了。


“晴明?”姑姑抱着小小雪童子从我身后进来,“你怎么在这?”

“肚子饿了?”带久了孩子,姑姑对我也散发着母性的光辉,将雪童子递给我,“稍微等一下,我去帮忙,马上就可以吃饭啦。”

安倍晴明薛定谔的家长尊严。


我抱着雪童子,比想象中要小很多,记得在抽到他不久我就退游了,没怎么养过,所以需要姑姑带着吗。

“晴明,”雪童子扭了扭身子,“不舒服。”

小孩撇着嘴,好看的眉头皱着。

嘶,小小年纪。

我把他扔给萤草,将两个小孩推出门:“你们两个一起玩去吧,等吃饭了叫你们。”

“诶,晴明大人,”萤草转着手中的蒲公英,“但是雪童子大人,我是······”

“萤草要好好带弟弟玩哦。”我笑吟吟,用点力将两小只推在一起。

封建等级制度不可取啊小朋友。


平常都是姑姑还有惠比寿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妖操持家务。

免除了一大家子被饿死的惨状。

我将名字过了一遍,都是我在游戏之初搜集到的式神。

看来大家都成为能独当一面的成年妖了啊。

毫无负罪感的家长本人欣慰。


入夜,庭院中不复往日的热闹,下弦月一轮钩在樱花树梢。

不曾变化过。

挺想来个深夜烧烤,再叫上几个小崽子一起喝点小酒。

我如此做梦。

青行灯站在走廊上,也在看着月亮。


“烟烟罗呢?”我坐在缘侧一边,靠着柱子。

前两日都是她们恭候多时。

“小烟儿去拿酒了,”青行灯也坐下,“晴明,你生气了嘛?”

“嗯?”好大一顶帽子。

“人类真奇怪。”青行灯自顾自说到。


你们也是人造的产物,我岔开话:“青灯行,八百比丘尼最近怎么样?”

“八百比丘尼?她住在凤凰火那边吧,你明天要去看她?”


“明天去看谁?”烟烟罗毋得出现身后。

盘子上是一套椿花酒具和几份点心。

“晴明,你要出去吗?”烟烟罗坐在我们中间,抬手倒酒。

我拿起其中一个酒盏,酒色清冽,扭曲的椿花与弦月重合:“有可能吧。”

不太清楚。


青行灯蠢蠢欲动,咳咳,人齐了,那我就开始说了。


“这是别人在玩百物语时,献给我的故事。


儿子找不到他的父亲了。多年前,父亲告诉他们,将要去沿海的地方游历,很快便会回来,却一去不复返了。家人们打探多年,却一无所获。母亲苦苦支撑着这个家,直到孩子们都长大成人,足够独当一面后,儿子决定离家去寻找父亲,无论是死是活。索性父亲告诉了他们大致的游历方位,儿子循着父亲走过的路线一路追寻,却始终一无所获。”


“毕竟,已经过去很久了嘛。”我续上一杯酒,不辛不辣,很合我胃口。


青行灯将杯子伸到我手边,继续道:“儿子来到沿海的小镇,在一家旅店落脚,店家看他神情忧郁,便提议去游玩小镇的庙会放松心情,儿子便接受了。

入夜儿子来到庙会,虽然是个小镇,但人来人往很是热闹,吃喝玩乐样样俱全。但儿子却没有太多的心情,直到走到庙会的结尾,他看到了一个见世屋,昏黄且怪异的光吸引了他。”


见世屋,就是一间会展示一些怪异生物的帐篷,四处游历展览。我记得在小时候,村子中办庙会的时候也来这样的帐篷,自称怪物博览会,有连体人,双头蛇等等,但进去了也就是几头山羊、兔子,还有关在老鼠笼里的蛇。


“儿子进去看了,都是些令人不适的畸形人类,比如两个脑袋的婴儿标本,脸上长有大瘤的男人,紫红色筋脉突出的瘤像是他的第二个脑袋······看着这些充满着恶意的身体,儿子很想吐,就在他想要离开时,见世屋的老板突然向客人说到,马上,就要向大家展示镇店之宝,一个真正的鬼。好奇心占了上风,儿子留了下来。


当老板拉开帷幕之后,他看到的是一个皮包骨头的人形物品,他的手在肩膀处斩去,双脚被铁丝紧紧捆住,长久之下,双腿几乎融为一体,全身至脸纹满怪异的符文,老板介绍,这是镇鬼的符文,舌头被拔去,双目空洞如死,但在看到儿子时,那双混沌的眼睛有了丝毫波动,儿子也心有灵犀似的颤抖着上千询问,是父亲吗。鬼剧烈抖动着,从喉咙中发出悲鸣,如鬼在哭泣。


在讲完这个故事之后,说故事的人跪伏在地上,痛苦地喃喃,为什么是我,为什么在这个时候。后来我知道,那个儿子,预计在找到父亲后马上就与心爱的女子成婚。”


最后还是没找到父亲吗。和那个在泰国被拐走的女子的故事好像。

我靠着柱子,眼睛不由自主缓缓阖上。

为什么是我呢。

为什么在这个时候。

安倍晴明的酒量,真的不行。

在闭上眼睛之前我如是想。

白瞎我喝酒撸串的美梦了。




-----


灯台鬼


从前有个叫轻大臣的日本人作为遣唐使到中国留学,后来离奇失踪。他的儿子弼宰相到中国寻亲到时候,看到一个“灯台鬼”,也就是“活烛台”。那个人头顶巨大烛台,身上刺满刺青,喉咙被药物塞住。一见到弼宰相就流下两行热泪,当即咬破指尖,在地上写下一首汉诗:

我元日本华京客,汝是一家同姓人。

为子为爷前世契,隔山隔海変生辛。

经年流泪蓬蒿宿,逐日驰思兰菊亲。

形破他乡作灯鬼,争皈旧里寄斯身。

弼宰相看到这首诗才认出眼前的灯台鬼就是自己失踪已久的父亲,不禁愕然。

——《百鬼夜行》

评论

热度(3)